孕期
漫天的语句像是石头一样砸在宋喜年头上,让宋喜年喘不过来气。好像路旁的植被都在职责他不知廉耻,他慌不择路地跑回宿舍,躲进被子里,那些声音好像才减小了些。 直到晚上,沈隽再次找到他。 “喜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一个肯定句。 “我……”宋喜年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发展,“我错了吗?” “喜年,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管你……”沈隽停顿了下,但是宋喜年还是很轻易的知道了后面的句子。 不管你有没有被别人强jian。 强jian。好荒谬的词语。从沈隽出现开始,这两个字像是烙印一样印在宋喜年身上。 沈隽看着宋喜年忽明忽暗的脸,半晌才接着说:“我们……回家吧,把工作辞掉,这样,就没有人知道了,你只是沈太太。” 宋喜年传不过来气,他不至于否地看着窗外。他想从这里走出去,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很久,宋喜年听到自己的声音,是细微地、难以差距的音调。 “好。” 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宋喜年也不太清楚,他好像从现实世界剥离开来,终日瘫软在床上,一天,两天……,等再次睁眼,他又回到了上将府。 熟悉的门和熟悉的床,以前让他不适的环境,如今却给了他一种微妙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