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2
:“有时候我就是神经,你别理我就行。”说完又不甘心,为了缓和气氛就往我自己这揽错,万一他也根本觉得就是我的问题呢。我正要再说,岳嵩文说:“要说累,其实是有点,看你总是不高兴,我心里很愧疚,怕我是一错再错。”“老岳,你真别这么说了。”我只能回这一句话。愧疚,我想让他愧疚,他该愧疚,但是他说出来,我又觉得是我的没劲了。我说:“算了,算了。”看见老岳的脸sE后我才觉得不合适,这两个字像我在不耐烦,我也有点反思,难道下意识我真是不耐烦了?我不喜欢他找我“聊”了,现在,很抵触,知道他要g嘛,可是听了又能如他愿的难受,也是让他胜利。我说:“唉,老岳,你当没有这回事好吧,以后都这样,你好心就理我,不想理就别理,我没那么脆弱,也不是故意折磨你,我就是喜欢折磨我自己,你一在旁边,我就连着折磨你了。”岳嵩文说:“你折磨自己g吗?”我说:“不g嘛,习惯,X格,就这样。”岳嵩文说:“看你这样,我总想是我的问题。”我也很难受,鼻子酸了,眼也胀胀的,看老岳很软,他说的话也软,以前他怎么会说这些话,但是现在他常说,我说:“不是啊,是我有病,老是跟你吵,你以后别让着我了,别让我得寸进尺。” 有什么事,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岳嵩文这么问,我失落了,真的,他怎么能知道,我以前把他想全能了,在侵略我的时候,可是其实谈情说Ai里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与我没有联系的普通人。我说:“算了。老岳,算了。”“什么算了?”我说:“你别管我,行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