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
了六厘米的高跟鞋,我决定去吃一顿好饭,一顿很热闹的饭——挑很繁华的餐馆,热热闹闹的都是人声,然后再去逛街,置换新的好看的行头。人都焕然一新了,心大概也会重新更新系统的。 说到吃饭,我又想到了老岳,和他在一起时,我们永远不能出现在公开场合,不轻易一起吃饭,吃了也要在包厢,他不会陪我逛街,达不到任一个男朋友应达到的标准,也是了,他要是知道我把他当做男朋友,怕是不可置信一番,再在心下嘲笑我自作多情。 在遇到老岳之前,我从不想过自己是需要一段有感情的关系的,我还觉得那些事约束我,不让我自由。现在岳嵩文控制着我,我却没有挣脱,而且他也没给我重新开始期待的感情。 这样一个处处都让我没有得到好处的人,我哪里来的那么多别的执念。 念他的名字:岳嵩文,岳、嵩、文,三个字,没什么平常的,天底下和他重名的人至少有几万个,但在心里念这三个字的时候,想到的只有他,他走过来的样子,撑着手靠在讲台桌上的样子,这些样子堵住了脑子,再堵住了我的喉咙和舌头,让我吐不出咽不下,再蒸热了眼眶,酸涩了鼻头,又回到脑袋里去。 我可真是喜欢老岳啊。 但喜欢作为一种普世情绪,又是多么廉价的东西,尤其是在岳嵩文这儿。他已经近五十岁,多少东西都已经看见过、经历过、明白过,他相信一个人的喜欢吗?他懂Ai吗?也许他曾经懂,但现在根本是不屑于见识了。 我躺在宾馆房间的几十平米的空间里,反复思索着Ai和不Ai的命题,辗转反侧真是年轻人的权利,青春里傻乎乎的烦恼,像白痴一样就只关心Ai不Ai,真想一直这么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