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
了,他说:“程霜,晚了。” 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一瞬间我像坠进了一口井里。我忙贴住手机,装作他还没挂断电话的样子,嘴里接着跟他讲话,却着急地说不成句子,有个人直接把手机从我耳朵边抢走,看那已经黑了的屏幕,慢慢展现一个可怖的猥琐的笑容。他们倒真是履行了金培元的吩咐,不过又占尽了自己想占的便宜,一人一双手,把我从上到下m0个透,也一点分寸没有,我眼睁睁看着那些指甲黑h的手指去掐我拧我,还伸进去掏m0,举着手机拍照的人为了照片更具冲击力,指挥着别人把我摆出多种任人观赏的姿势,当然他们也必须要得趣,倒先问了我的意见,好商量似的,可用手我都不愿意,他们就使力气报复,我现在真是任人宰割。金培元给他们的指令应该是能m0不能C。那么其他哪都可以,他们自然能有别出心裁的方式钻空子来来折磨我,这b1Unj更打击人。 我感觉到不是张开就是夹紧,没人脱掉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但把手使用得充分,有人把镜头凑到我双腿之间,立刻有另外几只手来帮忙按着我的膝盖,让我给站在我腿间的那人拱腰撅T做出个下流姿势。前面的人掐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嘴,我咬紧牙关了不松,他就把手指伸进来,咸味的指头在我的舌头上来来回回涂抹,这时候后面一片Sh凉,半瓶酒店的润滑剂顺着腿流进外Y,他们搓着那处,好像是我自发流出的。这时候又有一个力道猛然把我往下拽去,拽着拽着两腿又高举着分开,正对着镜头。这种猝不及防的惊喜对我打击越来越小,到最后我的确觉得麻木。我擅长这样的把戏,再受不住的时候浑噩想些别的,像把灵魂出窍,转移掉注意力,我擅长这样的把戏。 从十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