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泉水
不可能的。金培元说:“这话说来就长了。” 又卖关子。我装作没什么兴趣听,红灯结束了金培元也再起步,同时就开始讲说:“他八字不好,算命的说他克亲,他妈就是被他克Si的,他底下有个异母恶弟弟,他出生当天就流产了。命里带煞,结了婚也是害人。” “你说笑话呢吧。”这根本让人没法信,岳嵩文那样像是个这么信命的可怜蛋?我说:“你和他真挺熟的,他的事你知道这么清楚。” 金培元道:“我都是听些传言,当然不会太真,但也差不多了。”金培元说:“他爸有他第一年工作上就跌了一跤,不信命也不行,把他送给别家人养,也是巧,他一过继出去,他爸就又升了,要是你,你信不信这邪?” 我说:“要真是这样,老岳还挺可怜的。” “哎。”金培元笑了,扭头对我说:“你还想着他呢?” 我在座椅上坐直了,“不想了,谁想啊,什么东西,我又不傻。” 金培元把车开到地方,下车前捏了捏我的耳垂,“傻姑娘,以后跟着我,嗯?” 我斗胆推了他一下,“你得了吧。” 金培元近来一直有好脾气,也不像最开始见的那样端着架子装腔作势的了。我和他进了他说的新馆子,味道的确很好,就是有道菜做得咸了,害我出来后一直喝水,把他扔后座的那半瓶矿泉水喝得只剩个底儿。 下一场考试是岳嵩文的科目,我从学姐那买的笔记来背,卷子发下来一多半都眼熟,我贴了条形码就埋头答,答得差不多了抬头,已经有几个交卷走人的了,不是写得得心应手才先走的,是实在写不下去。台上的监考老师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