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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那边关门的声音。 我还是不放心他在那边会干什么,在沙发坐不安稳又搁客厅来回踱步,喝完一杯水又接一杯水,等于说全部心思都转移到秦知远身上去了,毕竟现在的情况是梦里的部分事物已经和现实存在交叠,我不得不信一把。 于是每隔几分钟我就偷摸出去看一眼隔壁的动静,那边灯是亮着,却没什么声响,他跟我说他要写教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写。 犹豫再三,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觉也不睡了,套件外套就直接守在推拉门那儿。 我想自己可能是疯了才会守在这儿,居然无故担心起一个没有深交的邻居,恐怕没有人比我更有病。 看着那边大亮的灯光,我焦虑得像以前一样探进衣服口袋里,下意识想从兜里摸出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东西,待抓了一把空气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戒烟。 救与不救在心里矛盾得厉害,跟打架似的,我盯着那边迟迟不肯离开,脑子又控制不住开始想事儿。 他如果真要跳的话我至少还有机会拦住他不是吗,也当是做了件好事为自己积德。另外,我既然知道了知晓未来的事,那就说明我手里还握着可以更改秦知远命运的决定权。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