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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层窗纱,从床上可以看到它飘动的影子,给房间平添了几抹静谧。 房间里面寂然无声,大脑却是那样喧闹,仿佛身处菜市场,我站在人群中间不知所措。 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面对这种事时应该做的正常表情。所以我该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呢。 生气、震惊、平静?好像都不太妥当。虽然已经知晓了那个人是谁,但并没有过度的惊讶和愤怒,只是感到空荡荡的,需要干点什么来填补那里。 “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张穆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那里暂时还拿不出什么能够诬蔑你的证据。”秦知远说。 他在这两天里好像一直都是如此冷静的模样,我分辨不出是他本就如此,还是说当老师的都这样。明明年龄要比我小上好几岁,看上去却比我老成持重许多,不过倒也意外符合他的职业,很有魅力。 真羡慕他拥有我这一生都追求不来的东西,我常常也想这么冷静地处理手里棘手的事,可最终还是会毫无遗漏地暴露自己急躁的性格。 或许阴沉的云本就不适合长时间停留在同一个地方,薄弱的空气终不能承托水汽积聚的重量而任其落下,这不光预示着它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带来降雨,更意味着城市会长久受到灰暗的笼罩。很令人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