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

说着什么。她那种看人的方式他从没有在组织里感受过,黑暗世界没有这样轻佻随意的目光,她更像是阳光下那类无忧无虑的女孩子,或许还因为权贵家庭的背景带着点不自觉的傲慢和纯粹的天真。

    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和琴酒出现在一起?她和组织是什么关系?内心紧张,笑容越发平和,诸伏景光主动来打招呼。

    走近,听见女人半句“还行吧”。问好,握手,互相交换名字。

    “花形透。”

    “梅尔。日本人?你网球打得这么样?”

    “是的。实话实话,只是会打而已。您不喜欢日本人吗,梅尔小姐?”

    “称不上喜欢不喜欢……”琴酒嗤笑了一声,梅尔扭头瞪他一眼。

    梅尔砸了下舌头,“正好我也是初学者,不过法切蒂教练教得很好。”

    适时抛出昨天查到的信息:“法切蒂?那个意大利的温网冠军吗?”

    “是啊,他退役后全身心投入教育事业了。”

    诸伏景光似笑非笑:“他的课一定很不好预约,看来我今天沾光了。”

    意大利男人对女士十分温柔,对男人则一般般。诸伏景光不太在意,他对今天被叫来的目的十分糊涂,但对自己的目标却很清楚,他尽力地和梅尔做朋友,梅尔看起来对他还算满意。至少,在做球伴这件事上,他做得比琴酒好。

    琴酒终于摆脱了球童、球伴的身份,不知道去哪里了。或许在某个隐秘之处持续观察着球场,诸伏景光并不相信他真的离开了。

    黑色的死神没有出现网球场,教练松了口气,心情很好地教授梅尔一招快速拦截。梅尔不得要领,诸伏景光学得很快。自由练习时,他抓住梅尔的手臂,推着她的腰,告诉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