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上,转了个方向背对秦琰,两手捂着耳朵低下头试图逃避事实。 像个鸵鸟。秦琰在心里评价道。 秦升野听不懂他们的会议内容,也不知道秦琰刚才把他想象成了什么生物,只为自己莽撞的行为觉得尴尬。 大约过了半小时,电脑里传来通话结束的提示音,秦升野感到脚步声逐渐接近,于是随手拽了本书盖在脸上。 这个懒人沙发摆在皮质沙发旁边,是特意为秦升野准备的——音乐与文学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在遇到瓶颈期时也会到书房里找些书看。 虽说他在各项赛事的报道都被称为仪态优雅的代名词,却也并不妨碍他在家里坐没坐相。 秦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喊他名字。 他闷闷不乐地把头埋进书里。 这行为落在秦琰眼中倒是有几分可爱,他嘴角扬起,弯曲手指像敲门一样敲了他的脑袋:“米莎,重启。” 秦升野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扔开了那本书,转过身去将下巴垫在秦琰大腿上,小声嘀咕道:“太尴尬了,脑子坏掉了,不想重启。” “噗。”秦琰笑出了声。 他的右手落在秦升野头顶,为他梳理着头上那些不安分的发丝。 秦升野觉得奇怪,他平时也是这么抚摸家里的动物,可当自己被这么对待时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一种别扭而又诡异的安全感。 以血缘为纽带的安全感是其他任何亲密关系都给不了的。 不知为何,他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些暧昧,又不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