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秦琰没有回答他,面上的阴霾更重了几分。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攥紧了手上的玻璃杯。 “…别说了。”严洲忍不住开口阻止他,看得出来,秦珩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弟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的话每一句都走刺激刚平静下来没多久的秦琰,“阿珩,你先停下,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秦珩显然听不进去,他继续说道:“哥,你已经对他够好了,他要什么东西你都给,连他惹祸都是你在收拾,如果他一直离不开你,以后怎么办?难不成你真的能留他在身边一辈子?” 话音结束的同时伴随着一声脆响,秦琰手上的玻璃杯竟然被他无意间捏碎,玻璃的碎片散落在地,剩下一部分则是扎进他手心,划破皮肤,向外冒出鲜红的血液,被残留的温水稀释,顺着指尖一滴一滴打在地面。 严洲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迅速走出门喊保姆拿药箱,而秦珩显然没预料到自己的话会导致这种结果,有些不知所措地蹲下身子去捡碎玻璃。 跟严洲进来的还有拿着扫把的小宋,她礼貌地请秦珩起身,仔细地扫掉地面的玻璃碎片,就连极其细小的碎屑也没放过。 严洲处理伤口的经验显然十分丰富,他娴熟地为秦琰包扎好伤口,示意小宋过来清理走棉签和多余的医用纱布。 小宋一边清理,一边试探性地问秦琰:“您现在有空吗,小秦哥他刚才……他从房间里出来了,说想见您…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他现在在哪。” “他卧室门口的走廊上。”小宋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收拾起桌上的药箱,把刚才翻出的东西放回原位。 秦琰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