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庭花与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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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只是每个被恨意折磨的夜不能寐的夜晚,他都在打破前半生的那份天真的自以为是,用一个又一个不甚精明的甚至拙劣的算计去弥补自己的不堪。 即便这如此艰难,可他谁也不敢信不能信。 苏元白如遭雷击,他怔愣地看着沉默良久的纪明修,一向聪慧的他却无法理解这短短的一句话。 是他所想的那般吗,他问不出口,也不敢问。 即便陛下什么也没说,但他也明白此事持续的时日不短。他几乎日日都来勤政殿,却只看到了陛下日渐消瘦的身体,为何没再关心陛下眼里越来越沉重的疲惫。 “陛下……” 苏元白紧紧将纪明修搂在怀里,他的声音干涩无力,抚上纪明修削瘦肩膀的手也止不住地颤抖,内心的痛楚让他陷入了深不见底的自责,他从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后悔当日为何要跪在永佑殿外请求陛下登基,继承大统。 先帝入殓那日他前来祭拜,只见殿外由左右丞相带领着沿着长长的石阶跪满了文武官员,而用永佑殿的大门紧闭,就连秋凌也被关在殿外。这位昔日的宸王殿下如今天下既定的一国之君,正在用最笨拙的方式维护着内心的惴惴不安。 苏元白没有在乎旁人,只是径直上前跪在了离殿门最近的地方,朗声说道。 “臣苏元白,求见殿下。” 他是太子师,日后将是帝师,在整个天都只有他有这份资格。 殿门依旧紧闭,时间久到他几乎以为殿下不会见他时,沉重的宫门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知道,那是殿下鼓足勇气才从筑起的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