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冰糖葫芦(二更)
其实这件已经是谢六姨太准备的睡衣里布料最多、款式最保守。 等谢九怀将自己洗得香喷喷地走出浴间后,余秋可就晓得谢九怀这开放的态度是遗传自谁了。 全身光溜溜,倒是仍显得谢九怀很有JiNg神。 每一寸都显结实。 宽肩窄T,四肢修长,特别是腿,b例特别好看。 连带站立在他双腿之间的yjIng又粗又长,光看都觉得肯定YIngbaNban的,侵略的意味太强。 见没一丝遮掩意思的谢九怀脸不红气不喘,余秋可捧住自己早已让羞意爬满面的脸庞,反思自己脸太nEnG的这项弱点。 谢九怀站在余秋可面前。 偏偏余秋可是坐在床边。 一个站、一个坐,这高度本来就不对等。 余秋可面对的不是谢九怀的脸,而是他那根肿胀的丑家伙。 谢九怀不只脸皮厚,还特别不要脸,一手扶着双腿间的yjIng,另一手的指尖温柔地触碰她灼烫的红颊,“你试试,先T1aN一T1aN,很好吃的。” 余秋可问:“你怎么知道好吃?你吃过?” “怎么可能吃自己的。”余秋可的问题颠覆谢九怀的认知,大博士整的数据库里从没有这样的描术。 “那你还说好吃?想骗我,门都没有。”余秋可双颊气鼓鼓的。 “我吃你的,好吃,很好吃,所以一样,一定一样可口。”谢九怀着急了,挺腰,将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