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枚耳坠,嘴里却说着:“怎么回事,今晚一直顶不开这里。”他边说,边挺身细细捣摩一阵,酸胀混杂着快感传达到全身,花忱喘不过气似的低叹一声。 “为什么不打开,花忱。”宣行琮反复顶弄那个紧闭的腔门,终是无奈地xiele出来,jingye瞬间满满当当填满了xue道,酸胀得花忱忍不住再次皱紧眉头,高潮之后有些疲惫困倦,下意识将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知是不是错觉,腹部似乎触感可识地微微隆起了。 宣行琮就着半硬的性器在花忱的腔口轻轻戳弄,见了花忱的行为,便也盖上他的手,略微用劲按了按,花忱如被拿捏了要害的稚狼一般蜷起身体,发出难耐的呜咽,他立即反手握住宣行琮的手腕,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可这眼神含春凝露的完全威胁不到任何人,宣行琮一低下头,那微红的眼睛就闭了起来。可等待片刻并没有人靠近,花忱扭头看去,见宣行琮捞起掉在地上的薄毯抖了抖,随意地盖在两人身上。 花忱迟钝地思考了一会儿,眼见着宣行琮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呼吸声仿佛无字的眠曲,催得他也昏昏欲睡。待次日清晨醒来,他才发觉不对劲为何处。 这张塌不大,两个成年男子睡得实在不适,花忱早早便醒了,身体因为挤了一晚而僵硬酸疼。宣行琮跟他紧紧贴在一起,偏偏他睡在外侧,稍一翻身便要摔下塌,他便只能小幅度地侧身找个支点撑起。 1 然而花忱刚一动弹,神情便从刚睡醒的寡淡骤变为惊疑。原是体内居然还含着宣行琮的一截性器,甫一动,被堵住的精水yin液便顺着边缘细细流出,甚至已被他的体温熨暖,流到皮肤上的温度令花忱脸烫不已。 他忍不住扭过脖子瞟了宣行琮一眼。外面天蒙蒙亮,暗淡的光照下来,映得宣行琮的脸半明半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