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药膏抹上去会弄脏床单的。”花忱犹疑地看着屈膝半蹲在他两腿间的宣行琮,这人嘴角噙了一丝笑,粲金的眸子看着煞是温和可亲。如今受制于人,花忱不想与他冲突,反正已同此人颠鸾倒凤数次,没什么要紧的……在脑中踯躅一番,他还是沉默地躺下了。 如此一来,下身的风光更是清楚明了,尽现眼底。宣行琮开了盒盖,食指剜了点膏药,仔细打量着这张红肿的花xue。昨晚过于激烈,花忱的腿根还是一块一块的青紫,混杂着数不清的红痕。而随着把他的大腿分开,无法闭紧的饱满yinchun便自己打开了,露出里面艳红湿润的蚌rou。 宣行琮两指把洞口撑开,歪头朝里面望去。与之前的粉嫩紧致不同,现在的xue道呈现一种异样的红肿,似乎更湿热更敏感了,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还会微微张合。 花忱躺在床上,目光所及只有床帐的顶部,而下体面朝门的方向,又是大白天的,虽然房内只有他与宣行琮两人,还是让他很是难为情和不习惯。更何况当下十分安静,他看不见,却能感知到宣行琮的手掌是如何握紧他的腿根,又是如何轻巧地撑开那肿胀xue口的,甚至能感觉到宣行琮的鼻息是以何种节奏温凉地扑到有些瑟缩的花唇上。 仿佛是一种微妙的挑逗,花忱的腿忍不住蜷了一下,宣行琮顺着大腿缓缓移下去,握住那条腿的膝弯捏了捏,又略抬高了些,温声问道:“弄疼你了吗?” 花忱觉得怪异,心里有些怀疑,又不大好吐露,只低声道:“不疼。” 宣行琮叹道:“肿得厉害,怕是得养一会儿。”说罢,他捻着那指尖的膏药,往肥厚的yinchun上涂抹,是上好的膏药,很快便化开了,泛着油润的光泽。花忱只觉得宣行琮的指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皮肤上错落地轻触,升腾起一丝瘙痒,药膏抹上的地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