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些清凉感。 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鲜艳的花瓣,直抵那肿大如枣核的蒂蕊,略微一碰,宣行琮便察觉手下握住的肌rou绷直了,他又剜了一坨药膏,往阴蒂上怼。油滑的药膏被抹匀的同时滴溜溜地绕着那肿蒂转,力道也由最初的温和开始逐渐变得深重,忽然,指甲剐蹭了一下那肿大的阴蒂中心,花忱的腿猛然挣动了一下,口中也溢出“唔”的一声。 “别……别碰那里。”花忱立刻说道,语气有点儿急促。 宣行琮顺从应道:“好。”与昨晚简直天壤之别。 花忱正琢磨着宣行琮如何变了性,下身涌起一股胀痛,原来是宣行琮将手指送进了xue里头。内壁因为红肿而炽热饱胀,紧紧吸附住了宣行琮的手指,他两指并在一起,沿最边缘往里一点一点挪动,搅和涂抹着油润的药膏,指尖往前伸长时偶尔会刮到软rou,能明显感觉到这点疼痛不仅未能让内壁的潮意褪去,还使得软rou绞得更紧了些。 花忱如坐针毡,手脚均小幅度挣动起来,似是借以缓解躁动之感,发觉到宣行琮的手指越伸越深,熟悉的sao痒和快感腾起,身前的柱身也早已抬起了头,他抬起脚往后缩了缩,阻止道:“够了!再里面……没必要了。” 宣行琮叹了口气,抽出手指,花忱余光看到,他抬手到眼前,散漫地凝视着手指,指腹互相搓捻着,分开时牵出一条粘稠的丝,泛着银亮的光。花忱心虚地别开视线,宣行琮却不会放过他,直把手伸到他面前,支着手肘半躺下来,似笑非笑道:“你下面湿了,药膏白涂,全要流出来了。” 花忱恼火地挥开他的手,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好笨嘴拙舌地喝止:“你能不能闭嘴!” 宣行琮勾起嘴角轻哼了一声:“怪我。”他又淡淡道:“那你这怎么办?” “不必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