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七)
?我保证这会是你讲得最后一遍。” 宴筱清醒过来,才意识她的防线已经被别人攻破,眼泪不受控地掉下来。她伸手去推她,边哭边说:“别抱了,别抱我......我很脏...我很脏......” 后面的事,宴筱已经忘记了,她只记得那天是她长久以来哭得最痛快的一次。晚上她爽约了那位客人,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后来的几次咨询后,她金盆洗手,把加满陌生人微信的手机扔到一处偏僻的水塘,搬离住处,换了一份普普通通的职业生活。 那应该是她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三不五时她还会定期去做咨询,用自己的合法收入过清贫但富足的生活。 只有一个习惯,她还一直保留着——视J周过的小号。 她知道他没有再交nV朋友,洁身自好,努力上进,生活日常不是参加社团活动,就是发关于学习的牢SaO。 那位曾经作为本市商会代表的周某某,因为表现良好提前出狱,凭借之前的人脉,以及善于经商的头脑,再一次跃入本市富豪榜的榜单。虽然资产远不及之前,但周过毕业没多久,又坐回了富二代的位置。 默默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宴筱,并没有如从前那般故技重施,她的心平气和,连带嫉妒都一并消散。 在一个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的傍晚,她一成不变的日子迎来了噩梦的回召。 一栋不起眼的小区内,四层楼的某家户门口,站了一位短寸发,身材适中,面容平静的老人。 宴筱手里的购物袋摔到地上,刚买的蔬菜滚落一地。 “筱筱,爸爸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