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控制排泄,掰X,抱草
嚓”一声,手铐中间的银链就被砍断了。 “好。”瀛禾说。 他扔了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拾遗:“身上重,先帮我脱了。” 陆拾遗只好撑着酸痛的手腕跪坐起来,费劲地去为他卸甲。 他不像季怀真一样上过战场,一辈子只与笔墨纸砚打交道,这是第一次摸到战甲。 夷容人的战甲比齐人的看起来还要繁复,但陆拾遗却没琢磨太久,三两下就摸清了其中关窍,有条不紊地一块接着一块将甲卸下,又为瀛禾褪下染血的外袍,理了理被血块粘连的长发。 不过瀛禾好像并不满意,冲他扬了一下下巴,没什么温度地说:“脱干净。” 陆拾遗抿了抿嘴唇,知道这一脱,于自己而言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下腹酸胀得厉害,他不愿再耗,只想快点打发掉瀛禾,于是攀着瀛禾结实的臂膀,去为他宽衣解带。 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少年时期的瀛禾拥有健美、壮硕的身躯,对陆拾遗来说有着巨大的性吸引。在与瀛禾赤裸相对的时候,陆拾遗很少主动,但他总会在某些不引人注意的时刻,将手掌贴上瀛禾线条分明的胸腹,感受那些蕴藏在这个男人坚硬肌rou之下的力量。 多年后,当陆拾遗再一次见到瀛禾的身体,只觉得少了几分赏心悦目,多了几分令人望而退步的压迫感。 瀛禾晒黑了一些,肩膀上靛蓝色的纹身惹人注目,线条蜿蜒向后背延伸,陆拾遗看不清全貌,但能猜到画的是狼。 久经沙场,他的肌rou变得更加鼓胀饱满,轮廓刀削般深邃,与几道颜色浅淡却形状狰狞的伤疤纵横交错在一起,像野兽的獠牙,叫人生畏。 陆拾遗这个时候突然很深刻地意识到,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