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控制排泄,掰X,抱草
“你给我适可而止……在欶勒川同燕迟拜天地的是季怀真,有,有本事你教他去……我不是你弟妹!” 瀛禾的手指是停了,但下面的动作还在继续,陆拾遗腿间的凶器粗鲁地摩擦着会阴和囊袋,将他的声音撞得支零破碎,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哭腔,连说句完整的话都显得十分艰难。 瀛禾一听他在床上说燕迟的名字心头就莫名涌上一阵厌烦。当年那死小子在慧业馆中垂涎陆拾遗的痴呆模样浮现眼前,满脸写着“不知死活”几个大字。 仿佛傲睨一世的狼王被另一头公狼侵略了领地,瀛禾将插在陆拾遗体内的中指抽了出来,掐住陆拾遗的腰,随即就将更危险的东西抵上,猛地cao了进去,像是在宣示主权。 他粗喘了声,哑声道:“那可不一定。燕迟是将季怀真错认成你才稀里糊涂地跟人成了亲,现下正四处寻你,逢人便说你是他发妻。” 陆拾遗被他这一下干得眼冒金星,听到他说燕迟在寻自己,脑子里飞速闪过什么,又自知当年在慧业馆不与燕迟坦白身份一事是自己理亏,担心再说下去会激怒瀛禾。 于是在慧业馆里、大齐朝堂上舌战群儒的陆拾遗像是吃了瘪,牙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再吭声了。 然而他的沉默并不解决任何问题。 瀛禾一手在前面捏着陆拾遗的性器,另一只手直接托着他的屁股,轻易将人举了起来。 这个如小儿把尿的姿势让瀛禾的性器一下子进到一个匪夷所思的深度,陆拾遗哭叫一声,感觉自己被这驴马一样的东西劈开了,下腹酸胀得快要爆开,终于忍无可忍,将后脑勺靠在瀛禾的胸膛上,微微侧过头,盈盈泪眼向上瞅着瀛禾,委屈道:“饶了我吧瀛禾,再憋就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