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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曾郁今天第二次进医院。救护车一停,几名医护人员就将病床上的晏邢宇飞速推进了隔离室,曾郁在病床后面追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前台办住院手续的护士还没换,让曾郁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把医保卡递过去的时候,对护士友善地笑了笑,护士却不明所以地瞟他一眼。看来护士已经不记得他了。 做完检查以后,晏邢宇也被推进了隔离间。医生再次像问白曦晨的亲友一样问他晏邢宇的亲人怎么联系,这次他答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晏邢宇的家人要如何联系,只好支支吾吾说:“我……我是他男朋友……”这句话显然难以令人信服,医生听完以后也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脸色看着他,仿佛在赤裸裸地惊讶s级alpha的男友竟然是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 曾郁心虚地避开了医生怀疑的目光。 医生从晏邢宇体内检测出了超量的信息素抑制药剂成分,这种程度的注射若是放到一个b级的alpha身上随时都有可能会导致猝死,然而晏邢宇凭借着强大的基因能力硬是让自己的身体与这些抑制剂共存了。再加上他上一次发情期时并没有完全排出机体中的结核热,身体机能的过度消耗导致了昏厥。 在这样的情况下,寻常的发情期生理宣泄有可能不是最好的恢复手段。alpha目前所急需的是长时间的睡眠,如果他有一个固定的omega伴侣的话,omega信息素的照抚可以让他更好、更健康地休憩。问题就在于,宣称为他伴侣的是一个beta。 “我……我被他标记了,这样也不行吗?”曾郁坐在诊断室里,木木地问医生。 医生戴着口罩,口罩后面的嘴巴好像在吃东西一样动:“你可以像omega那样自如地散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