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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他要搞我了。此搞非彼搞,大庭广众之下的搞必定是往死里搞。他不是很愿意,脑袋向后缩摇摇头,声调都下意识拔高了:“有什么事你用嘴说,站过去干吗?” 晏邢宇一下子阴了脸,慢条斯理地重复:“你过来,或者我过去。” 曾郁挣扎几秒,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机会:“早上我坐到后面去是有原因的,我怕其他人看到会说我们闲话……” 晏邢宇的脸色越发阴沉:“三、二——” 曾郁一步蹿起来跳到alpha面前,因为他正好想起来星期六某时某刻晏邢宇让他到自己身边去,他没听,后来这死人毫无预兆地倒数三声,直接将他提溜到花园的灌木丛前,一脚将他踹了进去。他先是吃了一嘴的叶子,又吃了一嘴的jingye。 他唯恐男人再次一脚将他踹到地上,僵硬得像在站军姿。晏邢宇抽出白色的手帕,凑到beta脸旁,曾郁下意识眯上眼,侧过脑袋,随即被摁住后腰。 “别动。” 晏邢宇细心地替曾郁擦掉了脸上、颈窝里的汗,湿湿凉凉的帕子抹在皮肤上,感觉清凉又舒爽。曾郁脸红了,晏邢宇的行为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有一种被照顾的错觉。最后beta软绵绵地倚在alpha怀里,晏邢宇替曾郁擦完了汗,又将纤长的五指插入他发间轻柔地梳理几下。 做完这一切,晏邢宇让曾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beta脸红得就跟刚喝完两斤二锅头似的,心有余悸地深吸一口气。 晏邢宇外表看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