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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欲望以后,晏邢宇没有将性器拔出,而是松一口气,整个人趴伏在曾郁的身上,双手环过曾郁的腰,拥着他缓慢喘息。两人的肌肤细密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曾郁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脑子一片空白。 熟悉的感觉充盈了紧致的内壁,虽然那根总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还满满当当地塞在时常感觉空虚的地方,但他知道,只有guntang的jingye才能让他感觉到真正的舒适。男人的屁眼里除了有能被刺激到忘却一切烦恼的G点,还有渴望被甘霖浇灌甚至进入的生殖腔,因为只有guntang的jingye才能让他不再寂寞孤单。 曾郁渴望快乐,可是他更惧怕过度的快乐,所以除了可怕的第一次以外,他从不允许与他zuoai的人无套上阵。 然而疯魔的晏邢宇轻而易举将他拉回到了“快乐”的漩涡之中。 想到这些,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收缩后xue,于是逗留在内的阳具开始迅速变硬。精虫上脑的男人将鼻尖从beta腺体处抬起,墨绿色的眸子仿佛闪烁着万千光点的深邃星河。晏邢宇凝视着曾郁,说:“老婆的saoxue迫不及待等老公cao了?”他的声音既宠溺又性感,像致命的春药。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心智不坚定的曾郁立马就想缴械投降。 完了完了。 接下来晏邢宇又将曾郁翻来覆去地干了两回,干得曾郁完全忘记今夕究竟是何夕,整个世界像塔迪斯电话亭作星际穿越,如梦似幻,小腹仿佛要被彻底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