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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的模样走回到他的座位上坐下。 我最後将十元放置在桌上,拿起他给的宝特瓶水,转开盖子,喝了一口,瞬间刺凉的沁凉感扫过全身,我微微喘着气,那一瞬间感觉好像有GU无形的力量在掐着我的肺部,这水实在太冰凉了。 我将这瓶水挪移到十元的旁边,拿出卫生纸擦拭掉桌上大大小小的水珠,趁着还有时间,我拿出成绩格来登记班上的国文小考成绩。 我跟程介祥之间的相处方式很诡异,并不能说是不对盘或是敌对的关系,应该说他对於任何事情都很不上心,即便老师经常因为成绩的关系拿我与他说嘴,可他也不会对我有敌意或是厌恶,完全不会把老师的心放在心上,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直率。 但不得不承认,撇除成绩与调皮,他在班上挺乐於助人的,若有什麽事情要请他帮忙,他二话都不说就直接点头答应。 若程介祥生於古代,我想他是那种偶尔会行侠仗义的游人,大多时刻会隐居起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有事想找找不到人,不想找人却偏偏出现在面前。 就像今天,我以为他还是会翘课的,可他却翘着二郎腿坐在教室的最後方有模有样的翻着课本,这反差的行为不只这次,前些日子的午休时刻他坐在座位上玩着超商收集的小公仔,吵到邻近的同学,屡劝不听,可在过几天的午休却安静入睡,这种经常反常的行为一开始让我觉得他是个怪人,可相处後发现他人并不坏,只是Ai捣乱。 「欸班长。」他突然大声叫我,我转过头,冷冷的说:「要g麽?」 「这麽凶啊?亏我刚刚帮你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