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山H
然,在大队长的斥责下,我们再次重复十分钟前就做过的地毯式搜索,然而,该处除了垃圾、树枝、泥巴,什麽都没有。 而这个消息,我自然也第一时间传达给家姊,从话筒传来的颤抖语气可以听出她情绪已接近崩溃,侄子好奇姊夫仍未回家的询问也从中传来,但我们小队面临的诡异状况,并没有因再度的搜索,跟考量到可能忽略地势落差的定位进行修正而改善,在约莫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山区雨势果然开始增强,雾霾也接连出现,最後因考量到人员安危跟搜救无法执行,我们不得不撤退下山,只得等隔天一早再行搜救作业,我也相信,那天是我与姊姊他们最漫长的一夜,最後甚至连爸妈都到他们家同住,深怕姊姊的情绪失控。 只是,这件事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左右却出现转机。 正当隔天我们小队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决定於雨天情况下再次登山搜救时,家姊突然打来电话,指出姊夫已经回家,时间约在半小时前。 一听到此的我吃惊到一时语塞,但也终於放下心中大石,并询问姊夫是否有身T不适、受伤或脱水失温等状况,只记得家姊语带犹豫的告诉我发现自己丈夫出现在客厅的情况。 「我走到客厅时他就坐在那里了,连灯都没有开,我赶紧出声询问对方身份,深怕是小偷入侵,只见你姊夫只是转头对我微笑,对自己回家太晚感到抱歉,接着我开灯确认他就是我丈夫後,赶紧叫醒爸妈跟小宸,所有人在发现你姊夫没有异状後才松一口气,只是……」家姊这时再次踌躇,接着才缓慢道出那使她感到违和的重点。「我看他身上除了一些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