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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苏醒的迹象;不知是身边男人的麝香过于安神,还是自己不愿从这场旖旎的“梦”中醒来。 青年的rou体青涩,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诚实,钟离的下身完全硬了,有些难受地桎梏在西装裤里。长者浅浅用手指抽插了两下便撤出了,放出了自己硕大的,青筋盘结的yinjing,顶在青年的花核上,小幅地摩擦和撞击。 达达利亚只感到一根铁棍贴上了雌xue,向自己的花核更大力的研磨和撞击。这股热源狠狠摩擦着yinchun,而不顾痉挛的花径,手指突然撤出,理应有更大的弥补,但这guntang的巨物每次都堪堪擦过,不进入分毫;某次撞击中,鸡蛋大的guitou就要破开这贪吃的小嘴,但只浅浅塞入前端就很快撤出了。 青年无意识地吐着小舌,发出迷蒙的哼唧声。决堤的下体酸胀无比,却得不到进一步的满足,只能把腿长得更开,急促收缩着湿漉漉的xue口,引诱着入侵者更近一步的掠夺。 钟离有些郁闷,果实成熟了,而园丁迟迟不能浇灌,因为这果子以为自己在做梦。 长者有些泄愤般地加大了顶弄的力度,有几次guitou确是把花xue破开了,贪吃的小嘴迫切地含着前端,但始终未插至根部。青年便惊喘不已,下体撒欢似地喷出更多的yin液,抽搐的xue口依依不舍挽留着巨根。 钟离被青年无意识的痴态撩拨到不行,忍耐地额头满是细细汗珠。 “嗯…先生…”仿佛不满足于浅浅的抽插,青年在睡梦中呢喃着“里面…”,一边甬道对guitou的挤压更频繁了。这让长者有点忍无可忍。 以防插进去太痛,人直接醒了给他一锤子,长者把青年的两只手牢牢箍住,下身的yinjing缓慢又坚定地,破开甬道的层层阻碍,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啊…!”下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