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什么要补充的吗?” 审判长推了推眼镜,不再为难这几个女人,转而向被告望去。 被告嘴硬地以台语反驳:“我真的没有猥亵的意思,我只是想教训她……” 审判长也以台语回应:“死鸭仔嘴硬,你都硬成这样还说没有猥亵犯意!” 看到40岁的中年大叔审判长发飙,被告总算安静了下来,也没有反驳的意思了。 陈老师得理不饶人:“接着讨论阴毛的生理机能。” “如我们所知,毛发最大的功能是保暖。不可讳言,由于近代人类科技发达,毛发的有无对生理机能的影响已没有原始人般明显,所以对很多人来说毛发已经几乎只剩下装饰的功能,如果单就保暖的功能来说,确实很难以剃除阴毛对生理机能造成影响来论伤害罪。然而,阴毛的功能除了保暖还有其他功用。” 老师弯腰从包包中拿出一包巧克力酱,是那种软管装,从前面喷出来的那种,然后腋下夹住撩起的法袍,露出下体后,把巧克力酱挤在自己的小腹上。 “如果是以前,从我身体由上至下的脏污、污垢会被我的阴毛遮挡,在我生殖器外止步,现在大家看好用来模拟脏污、污垢的这些巧克力酱会流到哪里。” 陈老师一手还在包包里掏来掏去,直到她拿出一根皮肤色、yīn茎状的按摩棒,法庭上免不了又是一阵惊呼。 那根按摩棒比上次陈香仪代课时在课堂上用的那只小了许多,大概只有两指宽的幅度,连我都比它粗了,陈老师不发一语便把它插进自己的yīn道内,由于审判长是老师研究所的学生,陪席法官还在反省自己睁眼说瞎话、顾左右而言他的无耻,只剩受命法官有机会制止这夸张的行为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