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在老师宿舍睡了一晚,睡梦中仿佛做了几次爱、喝了几千CC的水、尿了几次尿之后,我竟然奇迹似地一天就退烧了,但是血尿的现象则持续了几天,到医院检查证实是镇暴水车的水柱伤害到了我的肾脏。 如果争取人民应得的权利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政府本身绝对要检讨。 毕竟在路上打了一个人可能会被检察官追诉,一大群人以公权力之名围殴手无寸铁的百姓,警方却可以不用主动提供证据,在这么不对等的情况下,即使穷尽整个社会的力量都难以追究当时的滥权。 “上周我们停课北上去抗议了,上上周则提到攻击型的紧急避难,那我们接下来讲防御型的紧急避难。” 听到北上抗议,台下大部分同学都会心一笑,尽管某些人来念法律是居心不良的,但大部分像我们这样会选法律系就读的年轻人都是充满正义感,我们全班几乎都陆陆续续参加过了这场民主盛会,我是只去静坐了两天,像何心瑜、苏蓓君这些平常看起来不关心政治的正妹,竟然上去了两、三次,静坐的天数也比我多上好几天。 老师今天穿得很随性,因为她身上还有一些因为去抗议被弄伤的瘀血,所以没有穿得太拘束,只穿了红白相间的横条纹T恤和丹宁短裤就来上课了,也一点都不在意她完美的大腿会被瘀青和擦伤的伤痕破坏了美感,倒是女同学见了都心疼地慰问老师,顺便干谯一下镇暴警察竟然这么不怜香惜玉。 “简单讲,攻击型的紧急避难,避难者侵害的是与危险发生‘无关’的第三者权益,反之,避难时侵害的被害者,如果就是带来危难的人,则称为防御型的紧急避难;若再加上正当防卫的区分,就一团乱了,这里老师只简单讲述基本概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