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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再舔一口,讨好地哄对方松开。

    男人确实被取悦了,王也嘴里都是糯糯甜甜的字眼,这人性格本身就不轴,服起软来更是要命的熨帖,使人心情愉悦。获胜方必须满足一夜落败方的任何要求,这主意究竟是谁先想出来的,怕不是个天才。谁不喜欢看场上飞扬霸气、不可战胜地蹂躏了自己的人,反过来被自己蹂躏,被做了什么都软乎乎地只能求饶,只能服服贴贴,这么敞着双腿翻着屁股,还只能搂着自己,乖乖巧巧地说好话,被欺负得好生可怜。他就太喜欢了。

    诸葛青有些些满足,还真就松开了牙关,舔着嘴里的伤口,又深又长、密不透风地压下去亲他。底下也越发得了趣,越发埋进深处仔仔细细地按揉,展开磨光每一丝褶皱,熨平可爱地缩紧的肛口,仿佛有无限耐心地要将人就这样揉化,揉成泥水。

    王也的屁股也是软的,刚搓进去他就发现,莹润光滑,陷进指缝间简直要往下漏。诸葛青像抓女人的奶子那样抓了满把,挤压他,扯开揉捏,他毫不介意再变着法多羞辱王也一点,满意地瞧见王也无可奈何地在他身下扭腰挣动,表情隐忍,布满好看的绯红。他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自己分开了,捞在胳膊上架向两边,光溜溜的,只有条状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面,一晃,还跟着抖。这样,任谁经过看见,也不会以为他们是在打闹了。

    王也终于拉长脖子,后脑勺磕在墙面,闭着眼忍无可忍,几乎是哭一般地说:“进屋、让我进个屋!只要不在这儿,我随你,随你了……”

    晃动的树影间,从眼泪糊住的迷蒙视野中往外看,他望见了,诸葛青翕开的眼底好似一片将要落雨的暗云彩,凝聚的水汽背面滚着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