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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齿列压紧舌面,又是一口。

    天师府……道观里怎么会有酒?然而不给王也空当再想更多,身上人已经用下体硬邦邦地顶住了他。那终于是男人的真东西了,不再隔着任何遮挡物,也不再只是装腔作势地滑进腿缝里,王也感觉到了一张一张的guitou,将他的窄缝挤开了一点点,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呼吸。那就是用来与男人性交的地方吗?他咽着嗓子低叫了一声,屁股缩了一下。

    干!诸葛青脑门儿霎时又渗了一股热汗,“我还没进去呢,你急什么?这么喜欢夹,呆会儿让你夹个够!”他一面咋舌,顿时懒得再慢条斯理地管什么计划,就拎起酒坛,抓着坛口,将坛肚整个倒过来,一兜,顿时浆液四溅,淋了王也一头一脸。

    王也顿时被他作弄得凄惨,鼻涕眼泪乱流,呛进去了好些,这都不提,他一面捂着喉咙死命咳,一面腿却踩着桌面曲起来,贴上去,从两侧夹住了一些男人的腰。

    诸葛青就见落进水里、浇得湿透的人,狼狈地睁开眼,黑如鸦羽的浓眉根根服帖,湿答答地压低,显出一丝埋怨,又有一丝焦急,不断呛出酒液的半张的口中是鲜红的舌尖在弹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顾不上避让收拾,也顾不上细究问罪,只是困难地催促:“快……你倒是,快、进……啊……”

    借着贴近腰盘的大腿用力,他的屁股也向下缩了一截,主动骑上了男人的jiba,早就插得很软的洞被柔顺地挤开了,吃进去一个尖端。

    诸葛青仿佛真实地听见了理智如一根线崩断的声音,极其清晰的一声。

    干,王也,我真他妈干,他冷酷地咒骂,谁再怜惜你谁是孙子。“进来!”然后低吼了一句,腰杆一沉,抄起了身下人一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