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状——你不该描述得这么具体,但是这个场景实在太过大胆而色情,你未经人事的yinjing很快就硬挺起来,紧接着就被含入口中。 真的很湿很热,你乱成浆糊的脑子如此想到。 他太熟练了,你以为你差不到捅到了头,但是他放松着喉口,把你留在口腔外的小半截茎身也纳了进去,guitou似乎捅进了喉咙里,狭窄而少了湿意,他模仿着xue的收缩服侍着你,但似乎本人并不好受。 你注意到他的喉咙上端被你的guitou顶出了突起的形状,虽然嘴唇因为koujiao而难以辨别情绪,但眼泪在流,他的喉口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几欲干呕的声音与举动。 你最后还是推着他的肩膀退了出来。 “就这样吧,到此为止。”你轻喘着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下来。但他若是抬头,便能看到此刻你红成番茄的脸。 好在他没有。 他捂着嘴呛咳,身体呈现出一种茫然无措的恐慌。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原谅我,我……”他朝你俯下身子,无措地颤抖着。 确实有点喜欢……你心虚地摸了摸指骨。 他到底因为什么而非要留下呢?费迪南德昔日的骄傲和自尊一点也看不到了,他来求你这个曾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家族耻辱,甚至不惜献出生命之源、主动吞吃你的jiba。究竟又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这些问题盘旋在你的眼前,好在它们总归是会得到解答的,你不急于一时的解惑,毕竟他人已经在这里了。 你让“两根手骨”为你从地下室拖来一块前些日子换下的旧地毯,扔到壁炉旁,对他说:“睡那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现在太晚,且先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