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极限,急促而惊惧地喘息着,视觉听觉触觉全都消失殆尽,只余体内那一处的感知,好似血液都流向了那里。他被虐打调教得完全的身子早已习惯于将掌控权和获救的机会交由别人控制,痛到极致以为里面要被cao坏了,鞭痕交替的腿部肌rou紧绷,将他下半身支撑起来,双腿敞着软xue张着,把臀部抬高向着无人的周围奉上。他潜意识里乞求自己这般yin贱顺从的样子能讨好大人们,将他从折磨中救出,早忘了自己一周多以前便从那里逃了出来。 费迪南德的小腹剧烈抽搐,嘴里还哆哆嗦嗦地重复着“疼”,性瘾被暂缓,瘙痒被抑制,疼痛在加剧,他觉得无边无际的疼痛快要将他压垮了。 然而过去的每次性交,那些人给予的疼痛虽然更多,却没有今天这般难以忍受,待他冷汗淋淋地睁开眼,被渴望挨cao占据的大脑慢慢能够重新开始思考,他才可笑地发觉,原来那些交姌中寻常不过的肢体的接触、呼吸与感官的交叠,都是拽着他让他不至于坠落悬崖的绳索。他们给予疼痛,吊着他让他不断地哀求乞怜,可毕竟那些人都是精虫上脑没多少耐心的东西,一通折辱虐打爆cao后,总会熬过去的。可现在怎么没人来?疼痛不至于多到让他昏厥,瘙痒不能够完全止住,性瘾未能完全得到满足,他绝望地嗫嚅,终于隐约想起他的弟弟、他赎罪的对象、他唯一能求来的jiba还在地下室,悲哀渴切地唤着你的名字。 “凯…凯因……救救我……凯因……凯因……” 可惜脱力的身子像一滩烂泥,里头又疼得厉害,尝试半天连最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只能歪着身子,虚虚合拢着腿,半天才如濒死般抖一下,良久,心神越发恍惚崩溃,不知怎么想的,竟捂着小腹和下体,低声颤抖着说,“别再变大了…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