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要去找凯因,……我走不了……” 他口水泛滥,说话黏糊,声音又极小,好在你听力不错,没有错过。你起先还没听懂,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还不知道你就在这里,昏头昏脑地居然跟你的手骨求起饶来了。 连个物件都能不要脸地讨饶,这实在让你咂舌。你皱着眉,看他不死心地哀求,又“凯因凯因”叫个没完,生怕这家伙脑子真的乱成一团,把你的名字加进那套卖sao讨cao的话里,连忙停下了手骨的cao作。几秒后男人方意识到酷刑的告一段落,竟还朝它道谢。 “……”看来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 失控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连曾经的天之骄子都能变成这般蠢笨愚钝的东西。 当然,那天因为费迪南德几句话便崩溃地丢盔卸甲哭着埋怨仇人的他,也是个蠢货。 你喜欢自己的善良,却痛恨自己的软弱,以至于你总是害怕袒露内心,更下意识地将崩溃失控的自己看作是矫情不成熟的表现,并在随后平静下来时一遍遍地复盘: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就这点小事你不至于矫情成那个样子吧? 一次次地洗脑没能让你如愿变得坚强,只会让你更加害怕失控的到来,且在面对失控的他人时,一边对此人的遭遇感到可怜,一边又冷静地想:失控果然很可怕,我不能变成这样。 你又一次下意识地唾弃一周前愚蠢的自己,看向费迪南德时,未曾察觉自己的心情正在变差。 你让手骨恢复到原先的状态,轻而易举地将它从男人的屁眼里抽出,手骨毕竟不是形状稳定的按摩棒,高低不平的,抽出时男人浑圆柔韧的屁股筛糠似的颤抖,麦色臀rou的轻波实在下流到了极点。费迪南德分明没有女子的性器官,后xue竟也成了能够分泌大量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