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项
项羽是被舔醒的。有一只猫伏在他的胸口,又吸又嘬。项羽抬手想给它提溜起来,却没找着自己的手。不只是手,他感觉不到自己大部分的身体——呼吸牵引胸腔,气息从鼻翼和喉道穿行,至于其他地方,全是无信号失联。 什么鬼。老子被分尸了? 那只坏猫衔着乳首往外一扯,项羽的闷哼碎在喉咙,接着舌尖抵住乳孔来回拨弄,连带乳晕也镀上一层津液。 “……你在做什么?”项羽的大脑如同停转的机器,缓慢地滚动齿轮发出咔嗒咔哒的声音,语气是含量百分百的茫然。 韩信笑得咳出了声。他是真没想到项羽醒过来的第一句话问这个。韩信的处世规则是,当你完全没搞清楚周围的状况,最好假装什么也没注意到,保持原样,蛰伏观察。项羽的反应荒唐得好笑,就像一只迟钝至极的傻狍子,不仅没有意识到危险近在身边,还要探头靠近打量危险。“你不应该醒,软筋散我是按药晕老虎的量下的。”他的指腹划过项羽漂亮的腹肌,“你醒了,我只好加大剂量。” 项羽静了一会,似乎在消化这句话。 “……啊?”这次是百分之两百的茫然。 韩信的手在四处煽风点火。腰腹、胸、锁骨,摸到哪硬到哪,摸完一遍项羽半身肌rou都不受控制地绷紧了。 “你、”倒是加大剂量。项羽感到非常不自在,但他刚说出第一个字,就被握住命根子哑了火。 这种不自在跟技术没有关系。就好像一阵冷风激起鸡皮疙瘩,不是爽,也不是不爽,而是一种普遍的、类似膝跳反射的生理反应。韩信的手是另一阵下流的风,他抚摸过皮肤,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