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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他哥的耳朵一边哭一边笑,他说哥哥,你好紧,我好想你。 他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又觉得自己在最后的狂欢。 他听见水声,于是趴在他哥身上不动了,他不再哭,也不说话,静静地听着这一切,他说哥哥,我没有射,为什么会有水声? 他想是不是厨房的水龙头又没关好,于是拽着他哥往前走。过程中他听见他哥短促地啊了一声,于是他努力地顶进去更深,然后满意地笑。 这样就不会掉了,他说。 他一步一顶地走到厨房,却发现水龙头关的紧紧的,回过头,却看见滴答了一地的水滴,他恍然大悟似地揉捏起微微绷紧的臀rou,尾音还带着哭腔,但又是嬉笑地,说,哥,厨房没坏,是你漏水了。 他们又回到了卧室,他感到缺氧,空气稀薄而厚重,里面掺杂地却全是jingye的味道,他摸到俩人的交合处,却全是湿淋淋的水,他放在身前去嗅,又不够似地像要舔,最后才心满意足地说,还有一股哥哥的sao味。 哥哥,哥哥,他想起地理课上天体行星那一节学过的海王星,他和他哥站在上面,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登上的亲密爱人,前桌的声音像播在耳边,代表,麻痹,迷乱,酒精,逃避,成瘾……他眯着眼,咬在了他哥的脖颈上。 射精时他突然想起一个词,意乱情迷,他像游动的雨附在几近干涸的湖上,每一个举动却凿出一个汩汩的泉眼,他听见夹杂在耳鸣外的吐息,与他的心脏频率不符,也与他的呼吸频率串联,他掰正他哥的脸,对上他哥的通红眼睛,于是那种迷幻感便骤然消失了。 只有恐惧,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恐惧,如同他当初第一次梦到梦貘一样,拉着他下坠到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