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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我大概能理解你为什么能记住这句话,但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吴名一时间也判断不出来骆立和他谁更惨一点,挑了个不痛不痒的话题。 “我当时没喜欢你,只是想当你朋友,可我接近了你两年你看都没看过我一眼。” 吴名端详着他那张脸,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点印象,“闻立?” “是我。” “你一个理科的天天去文科楼晃是看我啊?你管在一个食堂吃饭叫接近我。” “你身边那么多人我还能怎么接近,你甚至一次没在博客上提起过我。”骆立毫不心虚,忽然发现了什么:“你对我有印象?” “你的脸我的菜,我当初在酒吧看见你还以为我和这张脸有缘遇见两张。” “。可我当时上去也最多只会成为你朋友,而我一定会爱上你。”骆立痛心疾首感觉亏大了了一瞬,然后理智分析。 吴名大学彻底发疯以后才开始一个接一个谈,在那之前对外形象哪怕有点癫也是真高岭之花,除了那些亲朋好友,要不是出于礼貌,以他的地位连笑脸都不用给别人。 “也是。”吴名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把话题拐回之前。 “所以你是想成为别人无条件护短的对象?那护短的人多了为什么是我。” “你不止是护短,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博客上关于家的讨论。” 是何献春被何家除名的时候,吴名安慰他回来后却认真思考了关于家的定义,引经据典查询中外理论,最后全盘否定说他呆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哪来那么多附加条件。 “我第一次看到这种说法,以为你在装逼,观察你一段时间发现你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