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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可你应该允许我跟着去。” “虽然我很震惊你没病,但你的生活重心完全在我身上了,你不能这样,这不健康。” “这很健康,我说过很多遍我的私生活就是你,跟着你我才会很健康的生活。” “你不应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所有人都会变。” “你也会变吗?你不会的我们都知道。” “可我会死,我们家没有活过四十五的,如果我也早死你也要跟着早死吗?” “我可以殉情。” 1 “你该有自己的兴趣,真正感兴趣的,与别人无关的,”吴名又开始叹气,“你太过关注我的时候我的意志足以影响你的判断,你可能觉得被影响的决定出于你的意志,我不想你以后荷尔蒙褪去以后后悔。” 骆立知道他不会后悔,他也知道吴名更多的是见不得别人给他太大压力,但他更知道适可而止,“我可以不去,你至少让我能了解你的行程,你应该了解我。” “可以,你想怎么做随你。” 最终这场谈话姑且是圆满结束,两人各退一步,骆立不跟着去,吴名带上各种他能了解到他的情况的设备,一周视频两次。 吴名两天后出发,本来没打算带什么东西到了当地现买,此时也只能靠在一边看骆立认真往里塞各种设备,两个定位系统一个行李箱里一个手表里,监听器放了三个车上行李箱身上,摄像头放在车里,直接传到他手机上。 “你这还用请侦探吗?”吴名突发奇想问他。 “请了。” “推了吧,省点钱,你这除了不隐蔽比他专业多了。” 骆立充耳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