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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感觉他爸像是小丑,被他妈放出去的消息钓的满世界乱窜。 对于这些模糊的行程骆立清楚的很,从出生起他就被带着到处跑,从国内到国外又回到国内,没有一个地方他呆的超过三个月,频繁的转学让他来不及交到朋友也没有熟悉的人,回到骆家没人搭理的时候他甚至习以为常。 两个神经病。 回到吴名家时一开门热气熏得骆立头昏脑涨,找了一圈吴名正在书房看书,裸着窝在椅子上听见他回来头也不抬,“去洗澡,我点了外卖半个小时后到。” 很标准很温馨的对待下班回家的伴侣的场景,骆琦最后留下来的那句话在他脑子里不停盘旋,他爸妈是神经病他能正常到那里去,他开始怀疑自己感受不到吴名的爱是不是错怪他了,真正原因其实是他不懂满足。 “帮我挂个精神科,别让人知道。” 从浴室里出来骆立第一件事就是给秘书发消息,反复自我质疑不如求助专业人士。 吴名叫的外卖马马虎虎,估计是在软件上随便找的,骆立其实不太理解他这种非要避开所有高端点的地方自己开盲盒的心理,吴名又挑剔的很,他的那份只吃了两口就放下自己去厨房煮面。 这饭其实骆立能吃下去但还是尝了几口放到一边对吴名大声抱怨,“好难吃这家,帮我也煮一份吧。” 吴名没听清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骆立又重复了一遍,多问了一句,“可以点菜吗?” “不可以好麻烦想吃别的自己煮。”被吴名凶了一脸他心满意足闭了嘴。 吴名做饭水平相当可以,就是嫌麻烦做的少。 骆立吃饱了又开始蠢蠢欲动,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