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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那种,数据几乎全部拉满,尤其是焦虑。他心有余悸换了张报告,很专业他看不太懂,一边看一边百度,最后只知道吴名重度焦虑伴随解离症状。 解离,他回想起吴名的冷感。 他又把自己挂在吴名身上,把手放在他胸肌上捏了两下。“你没感觉是因为解离?” “一半一半。”吴名专注于手头的资料,眼睛都没移一下,骆立眼看着吴名仔细地在笔记上记下几个志怪故事的页码,然后才回神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我能感觉到我的皮囊,独立于骨骼压在我的血管上,后来病了感觉它甚至独立于我这个人,你光摸我的皮是没用的。”骆立被吴名描述抽象到了。 1 “你是感觉不到皮肤上的触感?” “不我能感觉到,但浅层的触碰我只是感觉到,我的大脑不会为他做出反应,我的反应基于我的判断而不是本能。” “那你为什么自残?当初捅这里也是因为犯病了?”骆立用手指抚摸他心口处的疤。 “我没有自残,我只是可以通过疼痛感觉到这身皮归属于我。至于捅这里,”吴名也低头看他的伤疤,“我只是想试一下我的死亡与我的自我的死亡哪个更让我难受。” 结果显而易见,他选择了让他的自我活下去。但骆立依旧后怕:“万一你真的死了呢?” “不会的,警方,吴家分支的人,吴家的敌对势力,吴家那些老人找的安保,他们都会保证我不会死亡,对了还有你的消息灵通的侦探。”吴名睨了他一眼,平静的说很恐怖的话:“要我这都能死那就死吧。” “你现在治好了吗?” “早治好了。” 放屁,他哪有一点治好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