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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按理来说他们忠心耿耿不可能害吴家人,但他总是难以安心。 装乖讨巧了一会儿,把人都哄得心情舒畅以后,吴名刚离开就隐隐被一些年轻人成松散的包围圈围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应付那些慈爱过头的长辈让他难受,但显然应付完这些青年人会让他焦虑到病情复发。 他刚刚笑的脸都要僵了,冷着脸穿出人群,找了个角落确保面前最多围两个人才开始装刚注意到人群,开始回凑上来的人的话,于烽适时钻进来门神一样站在他一侧。 吴名对于这些交际熟练到麻木,和于烽配合熟到几乎成了流水线。于烽先筛一遍人,没名气的不好相处的他拉走应付,温和且地位高的才能到他面前。上来闲谈的应付两句打发走,拉投资的把助理名片给他,攀交情的冷脸逼退。 这也算每年这宴会上的固定项目,持续大概四十分钟,几年前,准确说他发疯散财之前人更多更咄咄逼人,如今更多的只是凑热闹般参与项目,连一些曾经自恃家财不愿意拉低身份过来人挤人也想过来走个过场。 “今晚可以邀请你去我家吗?”熟悉的声音响起,吴名有些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你怎么在这?”吴名瞳孔地震,伸手把正在跟人交谈的于烽扯过来。 于烽看清他的脸就开始笑,贴近他耳边幸灾乐祸,“那会儿都没想起来,这位现在手上有总公司3%的股份还接手了和骆家两桩大生意,被柳姨亲自请过来的。” 许是没回答等急了,或者看他俩贴这么近不爽,骆立松松握住吴名的手转身牵着他向外走,只留下一句,“小于总我们走了。” 吴名乐的早脱身不用应付下一批人,配合地走了几步,想起什么挣脱了他的手,向四周微笑点头示意,然后与骆立并排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