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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再寻求所谓自我的平衡,是脱身,还是会继续在一起? 真正的平衡又从何处而来。 在跨越山海的千里之外,江槐的初恋或许还在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徐佳应也许还在他的别墅里,不,是他的家里,与叫林长思的谈情说爱,晚些时候,再叫人把他送回去,或许他会留下他也说不定。 没有什么时刻比这时候更适合接吻了。 出了酒吧,我和江槐两个男人局促在窄小的门口,他还没缓过酒劲,红着脸半张着肿胀的嘴,对着阴晴不定的天气干瞪眼。 下雨了。 真是怪,明明上午还是晴空万里的模样,一天还未过去,转眼就下起了雨。 我俩谁也没有带伞,江槐低头掏了掏口袋,皱起眉道:“哈...我忘记带家门钥匙了。” 我插着兜,侧身让过一个带了伞的路人,说:“那你回你老家就是。” 江槐顿时一脸无语地看着我,哪有半分当初初见时老师的样子?我摸了摸放在外套内侧口袋的纸袋,摸到了一个意外收获,我的身份证,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江以泽恨不得立马送我们去国外的样子。 我的金主叫我早点回去的事早就丢到了脚后跟,“你带身份证了吗?” “没带。”江槐十分干脆地说。 “那我也...”我在江槐怀疑地视线在口袋里假装掏了掏,拿出我的身份证晃了晃,“正好带了。” 于是我们选择了打车去就近的酒店。 到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