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校服在车里给继父;爹咪打来电话时,和继父在酒店做
…呜呜呜坏爸爸……讨厌daddy……呜呜呜……”一边哭一边撇开脸,又忍不住看回去,用湿红泪眼谴责“毁约”的坏爸爸。 漂亮继子越来越娇了。 陆渊稀罕地搂住自己的可爱继子,把人紧紧揽在怀里,听着他的吃醋和嫉妒,胯下的rou根兴致盎然到了极点。 “明明马上就要和我……就因为你们5天没有见面了吗?呜呜呜……爸爸是不是…更喜欢……”秦安潇自知失言,咬住下唇堵住让自己更难堪的话,可是酸苦委屈从桃花眼里流出来了。 “乖儿子……爸爸和你爹咪是夫夫,交公粮是义务。” 秦安潇愈发委屈,泪眼朦胧道:“和爹咪是义务……那我呢……爸爸根本不在意我…呜…不在意我怎么想……” 说得倒是实情,像陆渊这种久浸名利场的老男人自私自利已经是本性,但是若说一分一毫真心也没有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握着小男孩细细的脖颈,轻轻吻他的额头,哄道:“和潇潇zuoai是本能,也是爸爸的义务…好不好?喂饱潇潇本来就是爸爸应该做的,乖宝贝……不哭了,带潇潇去富丽,嗯?” 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连串地哄,怀中的小可怜可算止住了哭。 湿漉漉的长睫毛被亲了亲,秦安潇无可救药地心动,他睁开眼,正好和继父四目相对,他一下子心跳如擂,小臂紧张地勾着继父的肩背,察觉到某种让人心痒骨酥的张力,他娇软地闭上眼睛。 “唔!唔……” “…才不是爸爸的…义务唔嗯……我只是…爸爸的继子……呜呜爸爸才不在意我……不亲了……讨厌爸爸……” “什么只是继子……宝宝明明还是爸爸包养的小sao货……和爸爸luanlun的小情人……真的讨厌爸爸吗?sao宝宝。” 秦安潇羞得浑身发烫,晕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