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在,就算察觉到御天在或不在的蹊跷,黎也不能取消西雅图之行,因为那样明摆着他拆穿她,可是,如果仍然出门,他一定会在心里一直悬着,记挂着,而这会儿他没有办法变个替身出来在奥兰多守着她们….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对自己低吼一声,有被那种懊恼和纠结的怅然打败的感觉,而忍不住趴到桌上,眼前暗暗中对自己发出一声又长又怨的叹息. 晚上她跟可伊讲好,明天早上她得要透早出门,要可伊自己吃早餐,注意时间,准时出门搭校车.可伊有停下滑手机的手–可能在青少年来说,这是对人最尊重的表示了,礼貌的程度,也许还高过立正站好吧–很认真的回答说她会的.然後关心的问: “你都还好吗?” 她想一想,觉得实在不能呼咙身边所有的人,於是她好声回问可伊:“你记得我那个特异功能眼珠吗?” 这一讲,可伊马上盯着她的眼珠,彷佛打算看出些什麽蹊跷一般.然後她认真的回答:“记得啊,现在好了吗?” 她不禁在心里小叹一声,小朋友啊,它不会自己好的.於是她几许无奈的摇头,但是让自己态度沉着的说:“它自己不会好,因为後面有长一颗瘤.” 她眼看着可伊的眼睛睁大到滚圆,甚至可以看到上眼白和下眼白,然後惊恐的问:“那要怎麽办?还是要开刀吗?” 於是她冷静而沉稳地大致说明一下黎有安排她做检查,也有把她介绍给他的学弟.她没有去提跟心脏的问题的冲突等等,一方面她不想吓到小孩子,另一方面,她在心里叹一声,这些烦人的事,她也不想一直覆述吧. 可伊听着,虽然眼睛不再瞪得那麽大,但是神sE中现出很多同情和关切,然後开口道:“黎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