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程涵由着哥哥为自己处理伤口,他乖乖地靠在哥哥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程旸将碘酒涂在他的伤口上,强烈的刺痛感像电流瞬间击穿他的身体,猛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也只是抽了一口气,强咬着嘴唇没让自己喊出声来,生怕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就又惹恼了哥哥。 “还挺能忍的嘛。”程旸看着弟弟惨白的脸和被咬出血印的嘴唇,轻笑了一声。 “疼吗?”他问道,见程涵有些倔强地轻轻摇头,他故意将手上沾着碘酒的棉球往弟弟的伤口上按了按,如愿感觉到怀里人猛得一颤。 “不许骗我。”他用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说,“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到了吗?” 程涵颤抖着微微点了点头,见哥哥半天没应,才意识到了什么般地张嘴。 “知道了,哥。”他的嗓子干涩嘶哑,努力控制着才没有破音。他今晚受到了太多的惊吓,早已精疲力尽,没有勇气和力量再抵抗一句,能做的只是听话和顺从。 好在程旸最后还是暂且放过了他,临走前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毛毯扔给程涵,小小的方毯几乎盖不住他依然赤裸着的身子,他只能努力地蜷缩起身体,努力将每一寸皮肤都缩进毯子下。 前半夜,程涵没有一点睡意,他手腕处的伤口还在隐隐发疼,那根燃着火星的烟头灼伤他皮肤,给他打上了烙印。程涵心里清楚,那样深的伤口,伤疤怕是这辈子都要留在他的身上了。 算了,如果哥哥愿意的话。程涵这样劝自己,可心里还是隐隐有些抵抗,他用力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