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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埋首进他的颈窝,不动了。

    温热的呼吸扑在颈侧,有些痒。景元努力克制住自己闪躲的冲动,手抚上青色尾尖的毛,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伤口以及肩颈出移开。

    “丹枫,我好好的,只是一点小伤,地上都不是我的血。你看到我受伤了是吗,丹枫?”

    “她死了……”丹枫在他耳边喃喃低语。

    “丹枫,谁死了?”

    “穹桑。是穹桑……杀了他。”

    穹桑?那是四千多年前的事了吧?“丹枫!我是景元!”他抓着丹枫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你是丹枫,景元也好好的在这里。”

    丹枫一言不发地盯着景元看了一会,尾尖突然来回甩了甩,“景元。”他轻声唤道。

    “我在。丹枫,我一直都在。”

    “你没事。”

    “当然没事,记得吗,我和你说过的,我会假装受伤。”

    丹枫没说话,换了只手撑在他耳边,右手虚按在景元胸口,沿着伤口的走势在下方轻柔地抚摸着。

    他在担心自己,景元想。他看着丹枫低垂着的认真的眉眼,眼尾的红映染着浅淡的瞳色,显出他清醒时候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几乎要将景元溺毙其中。丹枫正如其封号,皎如月,冷如月,可是如今他可以将这轮月拥入怀中,可以抚摸他亲吻他。

    景元忍不住抬手拨开了他的额发,不管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半撑起身子仰首去吻他湿润的薄唇。丹枫果然立时撑住了他,原本缠住他腰间的尾巴此刻盘在他背后,甚至尾尖也因为不想离开他的身体而显得无处安放,最后委委屈屈地垂下来,缠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