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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扎起来,他抱着胳膊,对景元会来找自己似乎毫不意外。

    “他什么也都不愿同你说?”

    景元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既然他连你都不说,你觉得问我有什么用?”

    “我总不至于傻到他说是噩梦就信。”

    “你若是不信,就去缠他。你不一样,他甚至都不稀罕同我们撒谎。”

    “‘我们’?”景元瞬间又不爽了起来,“该不会你和白珩jiejie还有师父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吧?”

    应星挑眉:“你自己没发现,还要怪我们不成?”

    景元气结,转头就想走,结果刚迈出一步突然意识到应星也不是单纯在和他斗嘴,“你觉得我去缠他会有用?”

    “总要试一试,你不就是不愿意放弃才来的吗。我们当然也会担心他,只是总不能让我和镜流去找他撒娇。”

    “我没有朝他撒娇过。”

    “嗯嗯嗯,是是是。”

    “应星!”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丰饶孽物贼心不死,景元当天去找丹枫扑了个空,原本他往门口一坐打算守株待龙,结果半天不到就被逮住说要随将军开拔前往其他战场。

    景元心有不甘,想来想去最终解下了自己的发绳串起腰间的玉饰绑在丹枫房门上,他就不信丹枫还能不回来了。

    春去冬来,这一别就是数月。

    期间无论是白珩、应星还是师父都跟景元有过联络,唯独丹枫连一个字都没有说过,只有发过去的所有信息变成已读才能让他确定那家伙没死。

    景元撩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