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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头有些昏沉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摇摇头正要开口,另一边的丹枫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白珩旁边,在他身前半蹲下来。景元的目光下意识地跟随着他,突然望进了那双水色的眼睛。

    “不仅仅是红,起疹子了。”他听到丹枫说,同时扯开了自己的领口,又捋起他的袖子,“脖子上和胳膊上都是。他刚刚尝了好几种外面的东西,但是喝了麦卡伦以后才突然开始不对劲的。”

    “镜流?你……”

    景元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闭上了眼睛,最后的意识是似乎撞在了谁的肩膀上,莲花的浅香将他包围。

    他在下沉。

    半梦半醒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什么东西,光滑而微凉,触感坚硬。就在他抬手的瞬间,有谁握住了他的手腕,腰间也有什么东西缠了上来。

    “再睡一会儿,我在。”

    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蹭了蹭,迅速进入了梦乡。

    景元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已然天光大亮,他收紧手臂,被怀里的东西硌了一下。

    是他的刀。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景元从床上蹦起来,险些吓到正巧推门进来的应星。

    “醒了?昨天你和你师父喝完外邦的酒就昏睡过去了,真是吓我们一跳,白珩内疚的不行,幸好丹枫没走。镜流喝得少半夜就醒了,你这一觉睡得怎么样?”

    “他呢?”

    “走了,和将军说好的今日一早便启程回罗浮。”

    “……我是不是误了练剑的时辰。”

    “现在想着练剑?放心,今日镜流定然不会说你什么。”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