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恩公变相公
叫农夫“相公”,非要他答应不可。 农夫忍无可忍地堵住他的嘴,guitou被窄窄的甬道一夹,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灌的蛇小腹发胀,哼哼唧唧地甩着尾巴。 rou茎一抽出来,xue里就喷出来一大股浓精,还剩了不少,被xue口的肌rou都夹了回去。 农夫换了床褥,打了一桶水要给蛇擦一擦,但碰到泄殖腔口时就被手指捂住,撇过头不让农夫碰了。 农夫也发觉自己做的有点过了,把初次开苞的蛇的鳞片都磨红了,在洁白的蛇身上格外显眼。 农夫去屋外倒掉污水,蛇蜷缩着尾巴躲在被子里,恨恨地拍了一下床铺,结果被抻痛了肌rou。农夫不在,单单一张薄被子抵御不了寒冷冬天,再加上自己的法力在定下契约时就被封了,蛇渐渐没心思去讨厌农夫了,只想着他什么时候回来抱抱自己。 正想着,门口传来脚步声,农夫回来了,手上还抱着厚厚的被子。今天降温,他本来也打算换上过冬的被子的——还好没有提前换好,不然被一人一蛇折腾一晚,难道腰盖着湿透的被子睡吗。 蛇身边的床铺陷了下去,农夫把被子展开改到蛇的身上,还把蛇身一起卷吧卷吧塞了进去,连尾巴尖也细心的掖好,最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他刚一钻进来,卷好的蛇身就迅速展开,左右交叠着铺在他身上,蛇也靠了过来,往他怀里钻。 农夫正被他拱得有些心猿意马,一低头发现蛇的眼睛覆上了一层透明膜,已经睡着了。 吻了吻蛇的发顶,农夫搂紧自己的蛇相公,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