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猛地把碎梦的后面撑开,惹得那处一下汩汩流出血来。

    碎梦瞬间脸色煞白,却是一分一毫的痛呼都没有发出来。

    血河又用手搅了搅,便亮出下身,一下便抬起碎梦两股。

    “......我他妈,有花柳病。”碎梦近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的。

    血河哑然失笑。

    “你上过人?”

    “还是你是南风馆的小倌?”

    “你看清楚,我他妈的带把,你身上有的毛我也一根没少。”

    “你他妈不去跟那些姑娘风雨,跟我一个男的较什么劲?”

    血河听后,只揉了揉碎梦的臀部,想了想,道:“你毛比我少。”

    “我腿没你这么滑溜。”

    碎梦一愣,随即怒道:“可我他妈的是个男的!”

    “哦。男的不能上么?”

    “你见钱眼开接悬赏的时候呢?”

    “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然让我的矛捅你下面的嘴,要不然被我捅。”

    碎梦不再言语。

    “那就是想被我捅。”语毕,血河只死摁住碎梦的双手,不让他遮脸,分身对准了便缓缓戳了进去。

    碎梦只咬紧牙关,撇开了脸。

    那一刻,被撕裂的不只有他的下身,还有他的过去,和他的未来。

    血河适应过后,便一下又一下地开始顶撞碎梦。

    碎梦上半身连带着头都极其被动地朝下躺在地上,下半身则是被抬起,掐着胯骨不断地迎合着血河的侵犯。

    这样斜着向下的姿势让碎梦喘不上气,呼吸声也伴随着撞击声散乱无序。他整个脸都依然红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