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因此示一句弱,也不愿意呻吟出声。

    血河自然是被伺候的舒服,觉着有些腻了姿势,便一下拔出,再把人从地上拽起,让碎梦跪趴着冲他。

    碎梦不愿的挣扎对他而言只是助兴的小菜,他轻易地便再度从后面侵入了碎梦。

    感受到碎梦气得浑身发抖,血河便干脆再添一把火,双手自他腋下穿去揉弄他的前胸。下流的手法更是让碎梦把牙齿咬的作响。

    他只是抓起后揉搓粉晕,碎梦便轻易地交代了出去。

    血河一愣,随后更是变本加厉起来。

    他一口咬上碎梦颈脖,双膝把碎梦的腿分得更开,便开始更狂风暴雨地攻掠城池。

    终于,在他撞到一点时,碎梦不可置信地扬起了头,惨叫出声。

    血河只顺着亲吻碎梦濡湿的鬓角,双手重拂过他的胸口与丹田。

    碎梦一瞬间疼的冷汗尽出,脑子也不甚清醒,全被痛意占据,一下又是吐出股血。

    “别再顶了。”碎梦凭借着本能摇着头,“求你别再顶了。”

    “知道惜命了?”血河咬住他的耳垂,用舌头勾勒他的耳廓。下身却又是猛地一顶,碎梦一下前倾便要倒,却是得益于血河那双大手死死箍住他的腰,让他被迫支撑着自己。

    碎梦此时低垂着头,已然快无意识,血如同丝线从嘴向下直直向地面拉出一条血丝。又伴随着撞击左摇右晃。

    血河一下掐断,随即顺手抬起碎梦的下巴,让他的侧脸靠近自己。

    碎梦模糊中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朦胧地听见一句。

    “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