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抽什么风了非缠着他不可。

    一路上他也并非是不能逃,只是现在身上东西被搜掠一空,剑不在手,他的境遇没比血河好到哪去。事到如今,便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方才听声音,血河似乎把剑与矛放在了房外的一处。

    碎梦被血河放到床上,一下揭开那块黑布。

    碎梦内心抗拒,“你他妈的还没够?发情这么严重?”

    血河今日似乎格外地沉默,理都懒得理,只自顾自地当着碎梦的面脱衣服。

    “啧你他妈的。”碎梦一时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若是两人没做,他说不定还会品鉴比较两下,偏偏现在着境遇这他妈怎么看怎么奇怪。

    直至脱到只剩袭衣,血河问道:“你,你脱还是我脱?”

    碎梦一下咬牙,要不是现在打不过!

    他一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外衣,又是撕又是扯,把怒气全发泄到这几个动作上。

    “你他妈的是从头盯到尾啊。”即便是意料之中,碎梦也莫名难受,不爽道。

    血河不言,只是一下把人扑倒。再用手拽开束发的发带,惹得三千青丝散乱在床上。

    碎梦倒也不客气,伸手一下扯开他的。

    “要睡就赶紧睡,我脸上有东西么?”他冷道。

    血河闻言,才偏开眼睛。

    碎梦比他身材要薄些,他便把人搂进怀里,翻身一盖被子,轻松地把人圈在手臂内,让他后背靠着自己。

    碎梦不适地动了动,面上阴沉,手一下攥紧。血河倒也并不在意碎梦身体紧绷,只自己挑了个抱着舒服的姿势便不再动。

    直到身后绵长的呼吸声传来,正高度戒备的碎梦才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经睡熟了。

    ——这么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