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
拽住了她,可她却顺着幽光渐行渐远,就此沉入湖底没了踪影。 周晏辞猛然惊醒,出了一头的汗才发现只是个梦。 他下床用水拍醒了倦意,天sE已亮,该启程了。 待用过早膳后,周晏辞换了身g净衣裳敲开了隔壁房门。 前来开门的是玉蝉,周晏辞不方便进去,只站在门口问道:“你家小姐收拾好了吗?” “好了好了!”屋里传来盛南微轻柔的应答,不一会儿就看到她捧着甜香居的小巧食盒,红着桃腮局促凝在他面前,想看他又不敢看似的闪着清眸,“伤可好些了?” 终于愿意和他说话了,周晏辞唇角微翘,伸出瓷白的手将她散落的一根碎发别在耳后,那薄nEnG的耳尖瞬间起了绯sE,像是画了花钿似的甚是可Ai。 见她又想别脑袋,周晏辞收回了手,淡淡道:“已大好,勿要委屈了。” “谁委屈了..........”盛南微喃喃嗔怪了声,偏身从缝隙里滑了出去。 多了些人护送,又换了辆稍大的马车,最后的路程几乎没停留,很快就到了入京的城门处。 盛南微撩开车帘,看着熟悉的城墙,心中的情绪错综复杂。她哀愁满面地睨了一眼周晏辞,却发现他正一瞬不瞬看着自己,心里更是有说不出的难受了。 见她似是犹豫不决,周晏辞主动解围:“盛兄住哪?我送你过去。” 盛南微说了琴院的方位,抿唇挠手了好一阵,才说道:“我有点怕回去见父亲。”